第(2/3)页 我顿时醍醐灌顶,下意识轻“啊”一声。 还真有这个可能。 其实从木安身上就不难看出,记忆实际很可以很大程度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和处事态度,听说他以前在汪家的时候又拽又狂,跟个冷脸怪似的总是用鼻孔看人,跟我们在一起后性他情就变得相对“温顺”不少,虽然嘴巴还是毒的能下拔舌地狱,但好歹会正常和人沟通说话。 “你咋了,啊什么啊。” 胖子正在拆手电筒的光杯和碎镜片,心不在焉的问我。 我刚要编个瞎话,瞎子立马道:“我踩她脚了。” “你个子高力气大,小心把人脚掌纹踩平了。” “不会的,我还不想替哑巴负担她下半生。” 我听瞎子越扯越歪,嘴角抽了抽,克制住想反手给他一逼兜的冲动,转头选择捏软柿子,对胖子道:“灯泡换好没,话那么多,先干正事。” 胖子憋了一下,好像是想骂我,但忙着手头的事,没空输出,只断断续续道:“等会再来教育你丫的。”然后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鼓捣。 在等待的空隙,我不断思索着一路上关于小哥种种的蛛丝马迹,瞎子就在一旁循循善诱刘丧吐露点更多的东西,可惜他的确不晓得什么内情,来来回回就那几句“直觉、第六感、我也说不清”。 “我看是你神经衰弱的太厉害,怕东怕西的,硬是给自己怕出幻觉来了。” 不得不说胖子修电器的手艺到家,平时在家里上房梁下浴室的没少锻炼,摸着黑五六句话的功夫,竟已经换好了新的灯泡和光杯。 他在墙上磕了磕手电筒:“好了,你的丧气话留着一会说。”他一边模仿刘谦神神叨叨的语气,一边打开卡扣:“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我靠,怎么没好!” 胖子装比翻了个大车,人听着就焦躁了起来,对着墙壁又是磕又是敲的,刘丧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密不透风的甬道本该幽静诡异,气氛却被一连串快活至极的笑声搅的荡然无存,仿佛我们在上演一出黑白喜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