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多数时候,刘琰波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他正在考虑,考虑要不要出手干预,让欧阳瑶琴脱离现在的工作…… 李绯语帮刘琰波处理好脖子上的伤口后,发现他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脸上的表晴难定,她以为他还在生气,只好再次道歉道:“刘先生,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瑶琴她不是存心想伤害你。” 她现在觉得很尴尬。 说实话,李绯语也知道现在说抱歉真的有点晚了,甚至还有些膈应人,毕竟刘琰波脖子上的伤口可是实打实的存在啊! 可除了道歉以外,她还能怎么做呢? 总不能像电视剧里的狗血剧一样,送上一个安慰的吻来了事吧? 幸好,因为欧阳知画的关系,刘琰波无论是在嘴上,还是在心里,他都不会对欧阳瑶琴有过多的不满。 这不,他反而宽慰起满脸歉意的李绯语来,笑了笑道:“李小姐,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能理解欧阳小姐这样做的原因,换做我是她,也会这样做的。” “刚刚你去拿医药箱的时候,我们聊得还好的。”刘琰波煞有其事地说道。 “是吗?”李绯语把医药箱搁到一旁,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她想知道我的过去。”刘琰波如实说道。 “那你告诉她了吗?”李绯语追问道。 “没有。”刘琰波觉得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就像他选择隐瞒过去一样,所以他决定不去干预欧阳瑶琴现在的工作,因为那是她自己会做的选择。“有些人的过去,你一旦扒开来看,就会发现是那么的不堪、那样的狼狈,与其最后落得一个失望透顶的下场,不如保留着当下还算不错的结局,毕竟人要活在当下,不是吗?” 李绯语盈盈一笑,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说道:“理倒是这个理,可人的好奇心往往都只会越来越重,你越是不肯说起,那些对你的过去感兴趣的人就越想知道。”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其实,这个世界上好奇心最重的就是人,很多人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哪怕那个代价是走向灭亡。 刘琰波当然知道有不少人现在正不遗余力地调查着他的背景和过去,可正如他现在所说的一样:“我知道,但我并不在乎的。” “我不是有问必答的魔镜,也不是什么愿望都可以帮人实现的阿拉丁神灯…”说到最后,刘琰波tian)了tian)嘴唇,还开起了玩笑。“再说了,那么多人想知道,我不可能挨个给他们去说故事,难道要我拿个喇叭去大街上喊一遍不成?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我这后半辈子得在精神病医院度过了。” “况且,我听说,越是神秘的人,魅力也会越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