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胖子在一旁看的忧心忡忡:“你会鼓捣这玩意儿吗,不行就让小哥来,蒜苗别硬装小白菜,等会再给它抠烂了,我们白忙活一场。” 我轻拍胖子:“不要起哄,让他专心点。” “你就护着。”胖子嫌弃一句,又道:“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们老木家的独苗苗,我看你招小哥入赘得了,我觉着这辈子你指望他娶妻生子是不可能了。” “他指不上,那你呢?”我看到木安外露的半边脸都要黑了,感觉拉开话题:“好久没问你,最近跟飘飘姐进展如何?” 胖子当即“嘿嘿”一声,眼睛缝都笑眯了起来,脸盘子就显得猥琐几分:“你这可问到点子上了,我跟她近来是突飞猛进,已经在商量怎么给小梅当干爹了,只等我一回去就选个日子摆酒。” “你摆酒认干闺女,跟飘飘姐有什么关系。”我感到匪夷所思。 “我都给人姑娘当上爹了,和她妈还能差意思吗。” 看胖子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有点无语。 合着他一顿牛吹来吹去,突飞猛进的是小梅,跟飘飘还不是老样子。 我也没心思泼他冷水,嘴上技不如人,不想挨挤兑就少说话,我敷衍着恭喜他,并承诺到时会一定给小梅包个大红包,画完饼,我回头又问两大聪明是什么进度。 按理来说聪明人和聪明人沟通效率应该会事半功倍,但天真和小张哥明显气场不合,两人唠个半天还没唠到正事上,推进艰难,比起刚才,唯一的收获就是,他们一致认为突然出现的佛教元素代表一种强烈的渴望,墓主在希冀着什么,又难以实现,才会将希望寄托于宗教。 直到木安费劲巴拉抠开启动阀门,他们还在面对面沉思。 照他们的判断,佛龛后的墙是可旋转的设计,中轴连接门与甬道,所以中心重而两头轻,跟杨家祖坟是一样的构造。 木安松手站起来,额头上全是石砖的碎屑和浮灰,他抖抖头发,伸手按住一边的墙体,用力一推,墙面旋即发出老旧的吱呀声,地砖被磨的微微震动,整扇墙面开始随着木安的动作缓缓向里旋去,灰尘弥漫的如同大雾一般,为未知的黑暗笼上一层神秘面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