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罢,如今这种情况,脸是最不要紧的东西。 象征的纠结片刻,我摆摆手,表示妥协:“你们赢了。” 而后我视死如归地走向小哥,在他面前两米左右站定,双眼一闭:“来吧。” 接下来我经历的一切,羞耻到几乎让我无法直视。 小哥拔刀,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无语地面对着我,吴邪捂住肚子,忍着自己不笑死说出几句蹩脚的台词,什么我是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咱小哥是人肉削皮机,劝我别想着逃跑,还要脑袋就赶紧老实交代。 大概是觉着他当时有几句话没说好,还故意改了改,什么别想着负隅顽抗,小哥能把我左眼球打进右眼眶,别看哥们瘦,一堆疙瘩肉。 说完,天真挑着眉毛,向小哥嚣张地一扬头。 尽力配合他表演的我已然生无可恋,小哥更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迷之沉默,像是被锯掉嘴的葫芦,嘴巴就没有语言功能。 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两分钟内我听到的笑声,比我上半辈子听到的所有还多。 直到小哥无奈地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收回去,他们还没有停止满嘴止不住的哈哈哈哈哈哈,瞎子连连称赞:“你俩当初离在一起就差认识了,真爱的出场方式就是与众不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