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就说我踹没踹错?”天真抢先道。 刘丧更气了:“我他妈管你对对错错的,你踹我你还有理了。” 在梦里反反复复的折腾,清新又混沌,真真又假假,强大如黑瞎子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菜色,他坐在石头中间,搭着膝盖半句骚话都没说出来,只伸手摸着烟盒,取香烟时还因手都掉了一次,我凑上前给他点燃,他就对我摆摆手:“这比被人打十闷棍还够劲。” “看来你对挨打这件事很熟练。” 木安闻着薄荷鼻吸剂,强撑脸色道。 天真也要来一根狠狠吸了两口,瞎子似乎是觉得舒坦了,吞云吐雾道:“看你脸绿的,还有心情调戏别人。” 他举举手上燃着火星的烟头,示意木安也来点,木安摇摇头:“再这样漫无目的醒来醒去不行,刘丧的身体会吃不消。” “不是说从rem睡眠期睡醒是人精神最充沛的阶段吗,怎么感觉我们都跟磕了药一样。”我扶着沉重的头,看向面不改色的小哥,不由得对瞎子他们长叹道。 刘丧被忽略,虽有不满,却也没办法在大家都讲正事时闹小脾气,只好气呼呼的坐下来,瞎子抽烟抽的很快,几句话的功夫就抽到了底:“这代表现实中我们的身体情况不太妙,朋友,我们估计遇上事了。” 千军万马大惊失色,抱住自己弱小的胳膊,神经兮兮问:“什么事?” “像是轻微的水银中毒。”木安镇定道。 “我靠,怎么把这茬忘了。” 天真用力吸了口烟,脸皱成了一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