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随后小张哥似乎是被谁踹了一脚,闷哼一声后就没了声响。 不晓得是谁,但是你干得漂亮。 “其实我什么都不清楚。” 刘丧转圜过来,也不再跟天真计较,只静静片刻,小声道:“我是忽然有种直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像突如其来能预知未来一样,这种直觉告诉我那里很危险,最好不要轻易过去,但你要问我有什么发现,或者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出来。” “你们几个现在很沉得住气。” 瞎子突然兴味道:“局面都这样了,也没人自告奋勇去前面看情况,不管哑巴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黑暗里有人的肩头被重重拍了一下:“你跟小哥是多年的老相好,你去我们很放心。” “徒弟,我去是可以,但要把丁满一起带过去吗?他抱着我大腿不撒手,我俩这会的造型就像考拉父子,哑巴大概率会嫌弃的。” 老实说,我想看看真人版的考拉父与子。 从手电筒被打爆以来,周围的环境虽静谧至极,但神奇的是没出任何幺蛾子,我们之中,也唯有刘丧抖的跟筛糠一般。 我不知他们是怎么样的,反正我神奇的没有感到过度紧张,最初因骤然失明的仓皇也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中逐渐遁入无形。 我总觉得,目前我们经历的一切,从开门到进入大殿再到进甬道,一系列的环节,都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诡异。 具体哪里有问题我说不上来,像刘丧所言,没有具象化的表现,没有明显的缘由,甚至感官也没有给我传来一分一毫的反馈,有的仅仅是毫无参考价值、统称为第六感的奇异感知,这种第六感出现最多的频率,通常是什么活见鬼、脚踩狗屎以及老公偷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哥给我的感觉也很不正常,不是他举动有什么异样,而是跟他相处时,偶尔,我竟然会没由来的感到割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