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丧揣着手跟在小哥屁股后头,俩人也正在走向大门,两步路到他们身后,我抖掉木安满是烟味的爪子,从背后拍一拍胖子:“哥哥,有什么收获?” 胖子的背影忽然一震,抖了抖,紧接着哀怨地回过头:“如果喊我的人不是你该多好。” “……你嫌弃的再明目张胆一点。” “小姑娘好,小姑娘妙,小姑娘娇滴滴的一声哥哥,把你喊的找不调。” 瞎子大笑着跟上来,搭住胖子:“她一喊,是不是把你心都喊酥了。” “别逗了,小哥酥一酥还差不多,我跟她处的都快不辨雌雄了,要是小哥跟你邪魅一笑,你也不会觉着他霸气侧漏的。”胖子白眼翻的一气呵成。 不想继续邪魅一笑的问题,我打岔道:“所以你们到底在研究什么。” 闷头专注观察黄铜纹路的天真终于听到我们的谈话,抬起头,我又问一遍,他眯眯过度疲累的眼睛,精神还好,眼下乌青却重,只闭着眼对我们道:“你们先看门上的花纹。” 于是我们又只得挤出几颗脑袋,去看铜壳上繁杂的弯曲浮纹。 如蔓草般纠缠成枝,叶片互相链接,再以复杂笔触,勾勒出一朵的转心莲,木安渐渐看出点门道,眼中流过捉摸不定的微波:“是唐草纹?” “眼力不错。” 天真用力眨两下眼皮,直到眼角逐渐放松下来,才看向我们:“唐草纹顾名思义也知道,它是在唐朝才盛行的花纹,墓是战国的墓,门却是唐朝门,我刚刚跟瞎子讨论过,这里的七星打劫风水局,其实原本是不成立的,因为以战国的墓地布局,整座墓葬群处于山岭的中轴线上,山势凹陷,凹口的金沙江分支相当于锁水口,会把生气聚集在山川腹地,在风水上属于藏气的格局,很常见,算是很好点穴的一种龙脉,而这种穴位的特点就是锁和藏,把纳进来的五行之风和生气聚集在山脉内部,通常是不会留有气孔的。” 天真似乎对风水不是很擅长,不自信地望一眼黑瞎子,看到他肯定地点头,才接道:“之前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把采石的石室跟大门建在一块,还要大费周章装一整面天花板的宝石来欲盖弥彰,脑回路根本不正常,还有前面那段莫名其妙的铁索桥,出现的没头没脑,让整座墓葬群的明楼和冥殿部分特别割裂,我说过,建筑多多少少都会反映一些建筑师的行事作风,作为明楼的城墙和城区都十分雄伟大气,粗犷中带着战国的原始与野性,不拘小节,很是恢宏,而到后面风格就变得越来越拘谨和细致,描彩绘金,重重机关枢纽精密,零件繁琐,想来都是南越王的杰作,我猜他是为了更改墓中风水格局,辅以七星打劫局,或许是想在后天方面逆转整个墓葬群的风水重心。” “有没有可能这姓林的糟老头子,是想通过养尸的方式造个风水宝地?”胖子道。 “养尸地余脉拖长,会导致地气下沉,墓主必须要深葬才能占住山脉的态势,我们从泉眼下来,又往下一直走,现在的高度,应该已经深到不可思议了,确实有人为制造养尸地的概率。”我觉得胖子话糙理不糙,干脆把能想起的东西一股脑丢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