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然而指尖刚刚碰到他缩骨,紧接着一股热流横淌而下,渗入袖口,一路直下,汇聚成水点子,滴落下来,肩膀一热,浓郁的血腥味顷刻四散开来。 我手指僵了僵,感觉到小哥掌心异常的黏腻,立即就开始不安起来。 沉水一般的静谧中,小哥又在我腰侧缓缓敲道:“往上面看。” 我只能强行按捺住满心的担忧,微微仰首,瞳孔映上宝顶的流彩,猛地一阵收缩。 原来不知何时,顶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虫茧,而茧包破的破裂的裂,四周却全然没有包包人的影子,我握紧拳头,心跳就这么跳漏了两拍。 屏息了一会,我松了松被指甲深陷的手掌,在小哥手臂上也静静敲了两下:“你受伤了吗?” “不要紧。”回敲的频率稳定如常。 “可是你流了很多血。” 小哥像是没收到般若无其事的敲着:“这里被寄生的都是张家人,很难应付,你要小心。” 我这时真的很想叹息,想转身看看他,但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只好努力咽下所有顾虑,问道:“数量多不多,我看有的茧是破的,它们都在哪?” 我知道在上世纪时,盲冢是张家重点关注的地方,有不少张家人来过一探究竟,可惜大都有来无回,所以盲冢的外壁上才会刻着一大片危险标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