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看他面颊傻白中泛着薄薄的青色,牙关不停地发抖,心知他大限已到。 “小哥,刘丧要歇菜了,还要跑多久?” 话音裹在风声中,呼呼如鼓风机一般。 小哥闻言淡淡一瞥刘丧,见他抖的跟块豆腐花一样,脚步也渐渐变缓他转头迅速张望一圈,掠过零碎的乱石区,最终落定在左边。 他望向的地方是一段塌墙重灾区,但好在其中三堵墙都还半矗立着,紧紧合围在一起,只有一面墙体塌陷的厉害。 不等小哥回头示意我们,天真马上拽紧刘丧,跟我对个小眼神,双双点头,我们哥俩就夹着小尾巴吭哧吭哧跑过去。 跑到后面,刘丧几乎都快给我俩拖地上了,一直哀嚎让我们下手轻点,我停顿片刻,手上松下几分力气,天真还跑的起劲,俩人一松一紧,直拽的刘丧跟坨面团般一会扁一会圆。 终于把刘丧连扯带拉搬上石板子,我虚脱地瘫在地上,天真也往我旁边一躺,俩人汗水哗啦啦的淌,呼出的热气团成白雾。 因着担心刘丧那个小体格又发烧,我们是歇了,小哥还没停,马不停蹄的去给刘丧敷上降温贴,认真检查他的伤口和耳朵,还细心替他清完一遍外露的创面,才端着水壶递给我们俩,顺道坐下。 趁我喝水,天真就不住地嘲讽刘丧说这次菜可是菜值了,让小哥从仙男沦为他的牛马。 我问天真这梗啥时候能过去,刘丧读到口型,也问天真什么叫做“沦为他的牛马”。 天真顿一顿,选择无视我,转而回答刘丧:“给你当牛做马不是沦为你的牛马?” 确实,从我们汇合以后小哥就只围着刘丧团团转,向来巧舌如簧的他八成也想到了,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耳根子愈发烧的鲜红,赶紧让小哥自己去休息,不必管他。 一行人歇了半晌,我靠在墙头,一口憋老久的闷气总算喘匀了,经过这一遭,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略微动动手脚,每块肌肉每个关节都酸痛的不行。 天真喝完水,用手背一抹嘴边的水渍,撑起半边身体,亮着双贼眼问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胖子想出毛病了,在悬崖上时你有没有听见,那声中气十足的‘割绳子’很像胖子的声音,再来句傻逼绝对是胖子本胖。” 一提到胖子我就打起精神,立马一骨碌坐起身,激动地附和道:“对对对!我刚刚听着也觉得特别耳熟,但当时急着逃命,脑子一时转不太动,也管不了那么多,你现在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可不就胖子的语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