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丧的声线自带俄罗斯颤音,且怒且惊道:“你说个屁风凉话!哪怕摔不死,在墙上拍一下也够我受的!” “你滑不滑,不滑给老子滚下来,怎么那么多废话。”天真不耐烦道。 可能是小哥还在后面杵着,他没继续跟天真呛,而是回头偷偷一瞄我,眼中几乎要含泪了。 我心中好笑,立即对他做个肯定的手势,用口型道:“加油。” 最终,刘丧只得英勇地挺直背脊,在我们三双目光的鼓励下扭扭屁股,屈膝信仰一跃,跳出高台顺着藤索一路滑落下去。 ——干巴巴、直瘪瘪的身体,像条晒干的海带,在藤索上晃啊晃。 从头到脚都绷的笔挺,我仿佛能脑补出他脚趾都在用力的场景。 我的王母娘娘。 这个世界上怎么还能有人这么好笑。 我和天真当时就没忍住,噗嗤两声笑出来,嘎嘎嘎嘎嘎地笑声洋溢整座洞穴,从头荡到尾,又从尾飘回来,总之就是非常聒噪。 在我们毫不掩饰的哄堂大笑中,刘丧的影子远远抖了抖,如风里的野菊花,铿锵坚韧,却不知为何,莫名显得更唏嘘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