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环境,这路况,遇见女鬼还有几率,怎么会遇得到小张哥他们。 于是我就问:“为什么?” “他组织我们来盲冢,最终目的肯定是想自己进去走一遭吧,总不能诓我们溜达一圈,又原样拉回去,那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天真伸个大大的懒腰,扭的骨头咔嚓作响:“不管他偷摸算计小哥的意图是什么,他最后得跑来验收成功,然后蹭一波顺风车。没准这会他就在琢磨怎么摆脱上面那群累赘,好来尾随我们了。但地面留下的都是些什么人,要智商有智商要武力有武力,还都没什么道德包袱,最纯善的几个都被他骗底下来了,不说别的,光论缺德那帮人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个跟牛屎似的,踩上蹭掉还得沾两脚泥,能让小张哥甩掉,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牛屎们听见大概会不高兴的。” 我默默道。 “我管他们。” 天真翻翻白眼,一套伸展运动刚好做完,顺势爬起身:“行了,好说歹说了这老多,老子嘴皮子都讲冒烟了,咱们差不多就出发吧,别让其他同志们等着急了。” 看着天真居高临下的眼神,似乎已经十分笃定自己的猜测,我也不想横生枝节去反驳他,免得给他按回来又一通长篇大论,只不置可否地瞟他一眼,跟他们一块站起来。 一开始我们贼心不死,先试图往岩石里敲岩钉,叮叮咚咚大半晌,岩石地果然不出所料的没绷住。 岩层内应当是有一层厚厚的矿石带,从中间隔开上下两面的岩壳,使岩石本身变得非常脆弱,一锤子下去里头就发出渗人的咔咔声,犹如一块玻璃正处在碎裂边缘。 我丢掉地质锤,看见小哥半跪在崖边上,正凝视崖底,垂下的额发露出一双清俊眼眸。 过了片刻,他回头向我们打个不要乱动的手势,转头瞬间纵身跳下悬崖,啸声呼呼而响,似有无数气流在不断躁动。 刘丧看着小哥消失的残影好半天,才回头问我们:“他一直都有这毛病吗?” 我和天真点头,异口同声道:“他想干嘛就干嘛,爱去哪就去哪,我们管不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