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明白是不是我错觉,或者是没有天真在场他本来就这个样。 我感觉他现在变得特别温和友善,像学校里年年三好学生的乖乖仔,一脸弟弟相,整得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我是不是欠的,咋就看不得人家正儿八经。 默默转过头,我百无聊赖用手摩挲着粗糙的岩壁,选择用无声应万变。 细碎的石子颗粒滚滚而下,幽幽的光束照出一道扇形光区,密集的石灰轻卷舒漫,散成薄薄的云烟。 我看着石粉在空中幻化成形状各异的剪影,支起下巴,渐渐地又有几分困倦,头不住地往旁边歪去。 神智模糊间,耳膜轻鸣,身旁仿佛传来一句低低的话语,一阵风似的钻进耳里。 虽然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好像一晃就会被吹散,但是我却意外听的分明,每字每句,清晰的犹如大雨倾盆。 他道:“那场火,不是我放的。” 我猛地一激灵,马上坐直身体,看向他的眼睛微微瞪圆,满是诧异和不明所以。 刘丧坦然的与我对视,目光清澈纯然,似泉如水,没有一丝浑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