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內藏雀 第八回 山中岁月-《话说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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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才不舍得罚我呢!”

    说完便越过师兄,跑向山林花草间。被落在后边的徐长天盯着师妹的身影只能暗道:

    “苦也,悦也,亦是妙也。”

    返回震云峰的荀况,想起五师弟说的话。便忍不住便道:

    “为何我破境的事情居然惹起师弟的反感真是奇了怪哉。”

    薛飞好像早已习惯此种事情,更不曾开口道过。从来都是师父教徒弟,哪有徒弟教师父的,不能坏了规矩。

    话说,乾日也随着哥俩一言止战把酒言欢缓缓西下。此时的神秀峰又是另一番情景,随着夜幕低垂,早已犯困的易进还在一楼的书案前暗自欢喜,此时二楼的谢温氲也才反应过来。易进尚未入四境,还是时时需要补觉的。而银雀楼却只是一间女子闺房,并没有别的客房禅室可以供其起卧。便想唤易进上来让其打一地铺自己息下便可,必经尚未成婚,怎能整日腻歪在一起。想道此处谢温氲便星目闪烁脸又红了起来。

    谢温氲缓缓的开口道:

    “师弟,且上来。”

    听到传话的易进,登上了二楼。便见师兄开口道:

    “师弟便在二楼打一地铺起卧便好。”

    闻言易进还是暗自窃喜不以,便打了地铺卧下睡觉。易进小时最喜便是睡觉。往往黄昏时间必已卧下,待日上三杆才会起身。一想这般时辰正是入睡之时困意更甚。便打好地铺侧卧于上,看着此刻躺在床上放下卷帘的谢温氲。一想着睡时便能看见仙子,起时又能看见仙子,身居宝地便傻笑起来。谢温氲早起察觉到易进熟练非凡的速度,便缓缓开口问道:

    “师弟,如此娴熟于此显然不是第一次打地铺了吧。”

    “小的时候跟着老乞子,整日都是夜宿破庙早已娴熟。而且老乞子还时常告诉我,夜宿破庙掐指颇灵,贪恋享受神仙转头。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地亦护之天亦佑之。”

    听闻此言的谢温氲忍不住心中难过,老天爷为何如此捉弄我的郎君。随手一挥卷帘便分开,便开口道:

    “你且收了地铺入塌上来卧。”

    受到惊吓的易进,有些许慌张,讪讪然道:

    “师兄这般不太好吧。”

    “叫师姐,没人在时便叫师姐。”

    “师姐。”

    “修行之旅困难重重,稍有不慎便入万劫不复之地。修行难守更难,如若想得道,便和师父睡焉是胡来的。”

    却道修行之途困难重重,一般都是男童随男师,女童随女师在其未成道时,便看其修行,恐其一时不慎误入歧途。却道,又有见色起意之人男师收得女弟子,便说出此法占自家弟子便宜。被世人称为歪斜之徒若强行相合之事者,已被头顶正神记载不但真道渐失而且灾难不穷。即便一时蒙蔽天机,也是疏而不漏下场凄惨难堪,再难得人身。更有不修道与仙家有缘之人,借仙家之威为祸一方便早已被天书录之,不但一一偿还,还要受幽冥之苦。便有地狱门前,阳世奸雄凭在汝,古往今来放过谁?

    故道家收弟子,慎之又慎,首重人品道德;且不得其时不传,不遇其人不传,不契其机不传;道家之人遇心术不正,明攻暗求,道德低劣,奸邪狡诈之人避之。

    “便从了师姐。”

    言罢,便收了地铺缓缓迈步行至塌前便要宽衣解带任妻采之。羞红的小脸无处安放的小手,就一色童子。未宽其衣,便已被摄入塌中。只见谢温氲桃面带羞星目运转,蹙眉而道:

    “只是卧息,怎要宽衣。一未拜过天地焉能违天地之心,二未拜过师祖焉能欺瞒道心,三未行过夫妻之礼焉能欺圣,谁教你的入塌便要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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