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內藏雀 第六回 阴阳之动-《话说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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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一品的修为,其体内三花早已聚顶阳神高坐。一丝轻微的道气运转都无法逃过法眼,这般行为比起掩耳盗铃都稍有不如。
苍云灵界内也随外界承接着天地的日月星辰运转,一夜再无事起。数百年无需睡觉的谢温氲却也睡熟了......
随着乾阳慢慢升起,醒来的谢温氲依然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易进,心里忍不住暗暗道:
“现在还年幼不知何时才能长成,山上仙禽不在少数,多吃多长。”
想着自己这数百年来,为了这个身段嚯嚯的仙禽不在少数,便又心中不满。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易进便将手向下伸去却羞的满脸通红。忍不住从床上翻起,嘴中骂道:
“如此下贱连睡梦中都想着女子。”
骂完谢温氲便下了二楼,随出门时看见了竹箱便拿了竹箱内的藏本。出了银雀楼解开阵法向后山秀清泉处走去,路上便翻开了藏本细细看了起来。却说书中多是妙龄女子的爱情故事,穿杂着各种人事的记载,每篇故事所配的图文描写。想到刚才之事羞的满脸红霞,又惊叹小童有大童,看着峰上的灵禽仙兽越发顺眼起来。
原道是,八百年前谢温氲求而不得便一心向道。但往往心中有欲,修行间变会化作心魔困扰,最后到易师兄入劫而死也未能得偿所愿。在此番心魔困扰下才会迁怒她人,花月羞也是被烦的无可奈何,直至后来醒悟才结束了两人的争斗,山下话说便是吃醋了,只是醋坛子有些大一吃便是二百年。
道祖当年讲道之日,将道化为金丹大道,术、流、静、动等为旁道,道道都可修得正果,怎可因为其为动字门中旁道便避之。
想到此处谢温氲突然一股清气从头顶天灵处沿任脉真冲造化炉暗呼:
“糟糕,得偿夙愿大喜过望却引动了心魔,居然用了如此之长的时间才幡然醒悟,甚至不惜拉下道祖来掩饰自己的私欲。现如今我并非其师妹而是其代师父,如若几年后他修为不涨还是每日贪图美色,入劫之日必死无疑。”
“糊涂,糊涂,还好想起道祖讲道才拉回心神。莫要白白的浪费了老天给的机会。”
此番清气自上而下冲过,谢温氲亦是伫立许久百年未曾上升的修为,却是松动而渐渐上涨了一丝。此书也因此未被毁去,传回竹箱之内。
却说世人苦求机缘,殊不知莫大的机缘亦是莫大的挑战,拿的住拿的稳才好。不然只会徒添烦恼妄想。
道言,睡则补神,食则补气。
神不足则多思睡,易进小时跟随老乞子多喜睡,喜在闹市中,偷偷看街上路过的女子。却不喜吃食,从小不喜肉食不喜蛋类。
这般胆小的性格却也引起老乞子的一阵阵嘲笑:
“色胆包天,却胆小如鼠。东洲有个儒家圣贤曾提出知行合一,可是知道和做到却是另一番天地。前者言为天道,后者身即天道。怎一个难字了得。”
不过却是这般胆小的性格反而让老乞子高看一眼,虽非圣但亦贤也。比起那胆识、智慧、悟性都过人的易青峰好了不少。胆识过人便敢兵行险地如若中计便功败垂成,智慧过人难免聪明外漏引人红眼引来祸端,悟性过人难免给人一种高挂枝头的感觉使人无法亲近最后只叹高处不胜寒。偏偏这胆小如鼠看似骂人却好处尽占在世人眼中遭人白眼轻谩最多也就自己躲起来偷哭反而天道亲之好运连绵。
却道吕启看中了易进而非易青峰。便将自家的纯阳金丹之道,真武山的无根树密咒,以及得了葛翁密术的葛家后天术数都偷偷在几年的时间内传给了易进。只待或跃在渊的时机来临之时迈过此关,此子便可将一生之学转为已用,看来在这八百年的轮回中师叔是狠狠的将此子打磨了一番又一番,吕启想到此处却忍不住想声问师叔,何苦来哉……
世事无常,各有各的苦唯有自渡,便有庙门前一语以蔽之,汝若心善见吾不拜又何妨一言便已道破其中玄机,但世人有私视若无睹才有后言汝若心恶见吾跪拜又何用。能苦中乐强颜欢笑者,哪个不是真英雄,真豪杰。而在苦中参悟者,便已成山中宰相陆地神仙怡然自得。想到此处吕启看着易进买来的老槽酒,提起便喝了一大口:
“这才是酒。”
却说,这边怕师姐丟了的易进。不见师姐回来,便出去银雀楼出门去寻,手中掐算着默默的向后山走去。
如若吕启看到他偷偷传给易进的后天术数被用到这个地方,忍不住又会大喝一口老槽酒。
“勿用,勿用,便是用,要用的对,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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