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人开始扶胡英,不想让她这样跪在儿子的面前。但是,没有人敢劝郑八斤,因为,郑八斤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次的事儿可大可小,如果不是发现得早,要是阴谋得逞,那死的就是猪,甚至是人,坐牢就应该是郑八斤。 他们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轻则失业,重则跟着一起坐牢。 自古以来,投毒下药皆是重罪,等同于杀人放火! “不,求求你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求你放过他吧!”胡英突然大叫起来,推开扶她的人,跪着到了郑八斤的身边,情绪失控地抓住郑八斤的衣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心想,胡英莫不是疯了? 郑八斤也愣住,伸出的双手僵住,忘记了继续捆郑八两,难道说,自己就不是胡英的亲儿子? 胡英也发现说漏了嘴,不再言语,只是不住气地抹眼泪。 郑八斤看她不像是开玩笑,更不像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 看了一眼呆住的人群,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去忙吧!” 人们也很识趣,特别是唐正文,对着大家说道:“好了,别看了,一起去拔一下地里的草。不对,已经下班了,都回去休息吧!” 大家哪里还听得这一句话,忙着下班走人。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参与郑八斤的家事,徒惹一身是非。 郑八斤看着人们离开,只剩下胡英和郑八两,平复了一下思绪,开口说道:“妈,你说什么胡话,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儿子?”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胡英说着,在郑八斤的搀扶之下,坐在了地里,开始讲起了往事。 “你不是郑八斤,真正的郑八斤已经死了。”胡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看着郑八斤说道,“记得,那一年,他才三个月,突然得了一种疾病,上吐下泻,找了许多草草药,都止不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