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安然平静无波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什么话一旦从这小厮嘴里出来,都好听不少。 陆安然不欲多说,道:“劳烦。” 小厮应了,又解释道:“东西一旦取出,玉牌需归还楼中。” 陆安然点头:“自然。” 小厮再次接过玉牌,恭敬的行了个礼走出厢房,心里嘀咕一句:真是奇了怪了,都存了快二十来年,还以为没人来兑了。 一盏茶后,陆安然看着桌案上一个黑色小盒子,微蹙眉:“就是这个?” “正是。”小厮态度依旧,眼神往桌上瞄了好几眼,显然也有几分好奇,“蕴匣楼中物品一旦存入,没有客人允许,我们绝不擅自乱动。” 陆安然把这个掌心大小的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居然黑金所制,但上面有锁却没有钥匙,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问题。”陆安然道:“可否请问,存物之人是谁?” 小厮和气的笑,语气坚决:“蕴匣楼只认物,不认人。” 怀揣疑问,陆安然满腹心事的走出了蕴匣楼。 “小姐。”春苗从一旁走来。 陆安然收好了东西,心里百转千回。 离开前,她问过小厮,像这个等级的存物,一年花费三千两。但她手上的物件,一存就是二十年,好几万两。 她问小厮:“二十年之后会如何?” 小厮似乎还有那么一丝遗憾:“无主物,归于蕴匣楼所有。” 是谁这么大手笔? 为何二十年? 玉牌是母亲的吗? 黑金盒子里面是什么? 钥匙在哪里? 她以为到了王都,谜题会解开,可是,似乎更复杂了。 眼帘微动,把所有心思都藏起来,抬眸见到春苗情绪低落,满脸受伤,和平日欢脱的样子完全不同,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没让你进去,委屈了?” 春苗咬咬唇:“奴婢愚笨。” 陆安然偏眸:“有些事我自己还没想清楚。”又何必多一个人知道。 春苗在原地停顿一下,连忙跟了上去,嗫嚅道:“奴婢只怕服侍不好小姐,并不敢心存任何委屈不满。” 陆安然脚步不停,口中道:“你跟我数年,有些话我不说,你理应明白才是。” 春苗心口咯噔一下,平日小姐待她亲厚,也不计较她口无遮拦,叫她忘了,小姐为主她为仆,本没有事事交代于她的道理。 小姐没说的是:春苗,逾矩了。 春苗张了张嘴,刚开口一个“我”字,突然一道人影朝她们二人飞扑过来,就跌在陆安然脚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