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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闻言眉毛不自觉抖了抖,将弹片狠狠拍在桌子上,对侯公公厉声道:「马上把范闲带来,朕要立刻见到他!」
侯公公哆嗦着身子出了大殿,他还是第一次见庆帝如此失态。
另外一边,范府。
范闲回到家之后,整个人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虽然他早就知道秦浩会动手杀二皇子,可当他看到二皇子整个脑袋被炸开的尸身时,还是惊住了。
那一刻,他精神恍惚,总觉得二皇子不该这么死,那个阴险狡诈,残忍多疑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轻易死了?
「哥,你怎么了?」范若若走到范闲身边,疑惑的问。
范闲刚想开口,上下牙却止不住在颤抖,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二皇子死了。」
范若若「哦」了一声,随后若无其事的问:「然后呢?」
「事情闹大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查到老秦头上,这些天你千万别出门,更不要跟老秦有任何联络,鉴查院不会放弃任何一丝风吹草动。」范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的叮嘱。
「嗯,我知道。」
范闲还想说些什么,侯公公就来了,二话不说拉着范闲就要进宫。
「侯公公,陛下找我是为了二皇子的事?」
前往皇宫的路上,范闲试探性的问。
侯公公一边迈着小碎步在前面引路,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可不是嘛,现在满京城哪还有比这事更重要的。」
范闲不再吭声,心情忐忑的来到熟悉的大殿外。
就在范闲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对庆帝的盘问时,结果庆帝见到他,第一句话却是。
「你母亲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范闲先是一愣,随后从怀里取出「霸道真气」的秘籍。
庆帝接过来一看,就直接随手丢在一旁,有些烦躁的问:「不是这个,有没有那种能够发出打雷一样声响的东西。」
还没等范闲开口,庆帝又补充道。
「仔细想想,有没有在五竹那里看到什么奇怪的物件。」
范闲心头一紧,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陈萍萍。
「小时候五竹叔好像是背着一个箱子,上次在京城就再也没见过了。」
庆帝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陈萍萍:「上次五竹去北齐身上带着箱子吗?」
「没有,想必是被他藏在某处了。」陈萍萍斩钉截铁的回答。
「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它给我找出来!」
然后范闲跟陈萍萍就被赶出了大殿,就在二人离开大殿时,禁军副统领宫典带人将大殿附近区域完全封锁,就连大殿的门窗也都被黑幕蒙上,再也不见一丝光亮。
二人走在离开皇宫的路上,范闲百思不得其解:「院长,陛下刚刚好像没提过二皇子?」
「找到杀害二皇子的凶器,不就等同于找出了凶手?」陈萍萍随口答道。
「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这些天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出去乱晃,也别联络任何人,一切等风平浪静了再说。」
范闲冲着陈萍萍深鞠一躬,以示感激。
正如陈萍萍所说,接下来的几天,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那些平日里走马斗鸡,变着法子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全都被拘在家中,再也没人敢招摇过市。
鉴查院则是四处出击,抓了不少人,最多的就是北齐暗探。
三天后,陈萍萍亲自将秦浩送出了醉仙居。
「秦将军,这些天辛苦你了。」
秦浩镇定自若的问:「陈院长,这么说我已经洗脱嫌疑了?」
「秦将军说笑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会是杀害二皇子的凶手。」陈萍萍面带微笑的说道。
秦浩不置可否的道:「还是查清楚点好,毕竟死的是二皇子。」
「所以,以后若是有需要,还是希望秦将军能够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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