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拿铁不知道这臭气从何而来……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尽量憋着气,把尸体抬进去。 找个地方,放下尸体。 白拿铁心中,突然有违和感。 张婆婆这样的彪悍大妈,怎么会吓成这副德行? 死者真的是因伤而死么? 会不会是死于非命? 张婆婆被吓成那个样子,真的是因为死人么? 还是说……她看见了什么? 白拿铁下意识,摸摸腰间的左轮。 …… 又是一天夕阳西下。 霞光绚烂如火,照进窗台,照在宿舍的地板。 白拿铁从地洞里爬出来,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 “练习枪法,可真难啊。” 他的手臂很酸,眼睛也很酸。 今天用自己绑的稻草人,练习一整天枪法。 上午的时候,已经能命中稻草人的双手、双腿。 中午的时候,已经能命中稻草人的胸膛、腹部。 下午的时候,已经能命中稻草人的脖子、脑门。 但是,仅仅只是“能命中”。 瞄准了,有的子弹能命中……也有的子弹不能命中…… 距离“二十米内指哪打哪”,还稍微有点远。 白拿铁并不沮丧,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整个镇守官大队,都没有一个神枪手。说明这个职业,必然是非常难的。没有一些时日,恐怕磨练不出。 倒有个意外惊喜…… 白拿铁握着手里的左轮枪,感觉越来越亲近,越来越熟悉。 熟悉它的扳机,熟悉它的击锤。 熟悉它冷硬的握把,熟悉它击发的声音。 越来越感觉,这把枪,好像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么熟悉,有用么?” 白拿铁皱皱眉头。 他轻轻用力,手指拨动,左轮枪像耍杂技一样,在他掌中转了好几圈。 “反正……肯定不是坏事。 “先去睡一会儿,然后上班。” …… 夜晚,天空的云彩遮住了星和月。 白拿铁坐在小马扎伤,煎药工作已经接近尾声。 医生和护工们,也大多下班,医务部只剩偶尔的脚步声。 白拿铁手中把玩左轮,摸摸转轮,摸摸枪管,摸摸击锤。 时而用手掂一掂它的分量,找一找它的重心。 用这把枪,打出不知道多少发子弹,他对这枪越来越熟悉。 脚步声响起,却是小雨医师,拎着油灯走过来。 “我觉得那人的死,有问题!” 小雨医师咬着牙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