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法真禅师,时不我待,早做决断呀!若是让那贼人逃了,金佛寺的清白就再难洗刷了!” 庆元知府见法真禅师还在犹豫,灵光一闪,提议道:“大师若是担心那三个昂山人的安危,正好今日庆元府各家的话事人都在,每家每户出点人手先帮大师守着宅子,让大师腾出手来抓贼岂不两全其美?” 此言一出,陪站在角落的许新正顿时来了精神,心里都忍不住惊呼一声:府尊大人,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呀! 法真禅师却有些迟疑。 李员外一想到自己被盗的三万两白银,以及其他巨额赃款,冥冥中便与庆元知府达成了一致,拍手叫道:“如此甚好!在座的大多是庆元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也有些底子,五品高手没有,但六品七品八品的高手总归还是凑得出来的!大师抓贼不过最多不过一晚上而已,我们暂时替大师看着那三个昂山人,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 “大师莫非不相信我们?”庆元知府浅笑一声,又接着说道:“诚如李公所言,大家的家业都在庆元府,都是本分人家,又有本府坐镇,大师还有什么疑虑吗?” 法真禅师有些被说动了。 在场的除了那几个外地商人外,其余都是庆元本地的乡绅,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儿,家业也都在这儿,不大可能与金佛寺作对。况且那昂山人无论死活对他们而言都没有任何价值,他们也没什么动机去对昂山人下手。 再者他真正离开府邸去抓贼的时间不会超过一晚上,地点基本也都是在府城里面而已,哪怕真的出什么状况应该也能及时赶回来。 虽然有些风险在,但为了保全金佛寺的名声,还是值得冒险的。 思虑再三,法真禅师终于点头答应了。 众人欣喜,却听庆元知府开口道:“梁公子,还有其他几位掌柜的,你们也听见了,大师已经答应帮忙抓贼,你们可放心回去等候消息了。” 几个商队的代表脸色微变,但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能点头道一声谢,先出去了。 他们是外乡人,不像本土仕绅那么可靠,替法真禅师看守昂山人的事情肯定落不到他们身上。 当然,他们也懒得去揽这差事,脸色难看更多的还是因为担心自己被盗的银子罢了。 才出大堂没走几步,就有一商队的老哥忍不住与许新正等人小声抱怨道:“他们接下来定是要商议抓捕盗贼的事情,却将吾等排除在外,恐怕抓住盗贼后,吾等被盗的银子也追不回来了!” 许新正故作惊异,一脸天真地说道:“不会吧?府尊大人乃是父母官,抓住盗贼难不成还能私吞咱的钱财吗?” 几个商队代表笑着摇摇头,与他传授经验道: “梁公子果然还是年轻,多出来走几趟商你便晓得人心险恶了!” “这些当官的,同乡或许还能称之为父母官,但像我们这种外地来的,在他们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庆元知府肯定已经在打被盗财物的主意了,本地乡绅的银子他或许不敢私吞,可咱这些外乡人的银子经过他的手岂能再还回来?” “梁公子你信不信?倘若真让他们抓住了盗贼,定是先私下审问出银子在哪儿,然后让那盗贼畏罪自杀。咱们去讨要,一准说银子找不到了!如此咱又能有什么法子?等咱走了,当地乡绅被盗的钱财如数奉还,而咱们的银子自然就是他府尊大人的了!” “竟是这般吗?不行,我得找府尊大人要个说法!”许新正惊呼一声,转身便要去找庆元知府讨要说法,吓得左右其他商队代表赶紧拦住他。 “你这后生是不是傻?” “你现在去找他们,他们岂能承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