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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越是这样，明理越不能草率。

    “真依，这些都是你想到的？”

    “一部分是，一部分是九十九大姐告诉我的。从这里离开后，她很快找到了我们，重新采集数据，和我说了些她的想法。

    她本想亲自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但你留下的时间太短，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只能由我来。”

    “真依……”

    明理和真希都想说话，却被真依制止。

    “不要打断我。九十九小姐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是我自己想来。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告诉过九十九小姐，咒力会消失，但会有新的力量诞生——”

    说到这里，真依抬起头，望向晶簇岛屿中央已成气候的巨大晶石之树。

    后者正向她不断渴求着咒力，却也在孕育着全新的能量，比咒力更加纯粹温和，清澈干净的力量，和精灵一样，给人以独特的亲近感。

    既然不排斥人类，就能被人类利用。

    “——祂或者祂们能不能取代咒力，发动咒术？咒灵是扭曲的精灵，咒力是扭曲的精灵之力。既然同出一源，一定有着相通的地方，我的‘术式’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

    “术式”构造，是从零开始创造真实存在之物，是对现有法则的干涉。不讨论规模，只论规格，不会在五条悟的“无下限”和真人的“无为转变”之下。

    更何况，“世界初始之树”最重要的职能也是干涉现有规则，从零创造，与真依天然相亲。

    不管是误打误撞，还是九十九由基的目光独到，真依还真就是离改写体系最近的人。

    至于，精灵和咒灵的通用，其实已经有人在暗中进行。

    夜蛾正道“孩子们”的转生事宜，《九相图》三兄弟的身体调整，乙骨忧太一家最近就在忙这个。

    乙骨忧太本人负责《九相图》三兄弟，大小理香负责夜蛾正道那边。

    如果真依真的找到替代之法，等于把住整个里世界的命门，为即将复兴的宝可梦文明争取到一大波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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