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觉察到海伦的反应和神情，冰焰放下心来，看来主人看人的眼光确实毒辣，一直以来，从白夜镇到这里，白夜还真没看走眼什么人过。

    “大、大人，冒昧的问一句，您杀人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负罪感。”海伦走在前面带路，想到接下来先要去宰了那个唧唧歪歪的老妖婆，她心里就无比舒畅，忍不住问起了冰焰。

    她也杀过人，参过军，尝试着走过亚莲大人的老路，可她最后悲哀的发现，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海伦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和亚莲大人一样能够站在一群黑蟒士兵身边面不改色，能够随意砍下一个人的脑袋，接着回去吃饭喝茶。

    这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能，即便她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才能，亚莲大人有，眼前的异种族少女有，她却没有。

    “负罪感？”冰焰歪了歪脑袋，眼眸中完全看不到任何感情波动，“你们人类屠杀我们的时候，会有负罪感么？”

    “不会。”海伦摇了摇头，“异种族、奴隶、平民等等，在我们的眼中和动物没区别，杀猫猫狗狗，为什么会有负罪感？啊，大、大人恕罪，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海伦在军队里曾经被叫做铁处女，很大程度在于她不近男色，还有行事风格冷厉辛辣，可在冰焰面前，她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猫咪。

    “我也一样。”冰焰丢下一句话，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宽阔的会议室，血迹拖了一地，来往的侍女吓得躲到一边，要不是大小姐海伦跟在一边，她们早就尖叫起来了。

    别说是这些贵族，所有人，除了雪漫境的朋友、酒馆的人外，在冰焰眼中都和动物畜生没区别。

    她曾经被也是一名奴隶，自幼被送到海瑟监狱，莱恩监狱长的手段可残忍多了，比起来，她觉得自己直接杀死他们真的仁慈多了。

    “海伦？唔......好恶心的血腥味，你怎么带着一个低贱的异种族来会议室？”在会议室和几名家族成员商议事情的夫人皱眉，会议室两边站立的随从慢慢靠拢过来。

    海伦直接无视了这个老妖婆，就是这个贱人，自翊是兰多夫家族的人，就一直在家族里作威作福，还试图和西蒙斯搭上关系，想彻底把这个家族弄成是西蒙斯的附庸家族，简直令人作呕。

    她虽然知道自己不算什么，但体内利维尔家族的血脉还是让她很骄傲，屈服于另一个敌对家族，是海伦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

    她嘴里轻声嘀咕着，念的是在场人的名字。

    冰焰拿起黑色羊皮纸，点了点头，“很好，有五个人，可以节约很多事情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