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阿萨巴姆重复道。 她也许是想把这个词着重念一遍,但无疑不是很沉重。罗彬瀚细细揣度了半分钟,终于意识到她想说的不是宇普西隆。 “……少爷的绰号是会烫你的嘴吗?”他说,“我没住在你脑子里,好吧?” “你在他的船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阿萨巴姆像是要指出什么似地说。 “这你去怪他啊。” “你的意见正在影响到他。” “慢着。”罗彬瀚狐疑地说,“你干嘛要强调这事儿?你想让我说服他干啥?劝他加入你们?” 阿萨巴姆没说话。罗彬瀚瞪着她,感到自己陷入了某种呆滞状态。 “行吧,”他麻木地说,“是什么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这么干?因为你的头发多吗?” “你已接近于死。”阿萨巴姆说,“死亡并非牺牲,它是必然。今日如此,明日亦然。旧物无可幸免,新者仍未诞生。拔除旧苗与罪恶无关。若不根除,它们仍然死去,连同土地一并毁灭。” “你说得好像你没中那个负罪诅咒。”罗彬瀚说,“如果这些事儿全和罪恶感无关,你就该是我们中最拉风的仔不是吗?咋地也血糊满脸的呢?你看看我们中哪个是清白的?” 说到这里时罗彬瀚开始意识到这事儿有多离谱。一个关乎罪恶感的诅咒,让人质、警察和悍匪统统备受折磨,而对此唯一没表现出任何反应的是一匹变态杀人马。从中他能学到点什么呢?世界是属于光明的,也是属于黑暗的,但未来早晚是属于理识疯狂杀人马的。他又瞄了眼宇普西隆旁边那了无生气的怪物。 “你仍在船上。”阿萨巴姆说。 “是木头在说话吗?”罗彬瀚回敬道。他一点也不想再琢磨阿萨巴姆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一旦气氛陷入沉默,他又忍不住寻思着刚才阿萨巴姆和宇普西隆所说的一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