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办法,她只好爬起来,拖着软绵的身子来到卫浴间,和之前一样,接了一杯自来水,咕咚咕咚灌了一杯下去。 用水来充饥。 之后又爬回床上,接着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黎靳言出门回来,将打包好的吃的放在餐厅,来到楼上卧室,走到床边,冷冷道:“吃的在楼下,你自己去吃。”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好几步也没听见身后有动静,他停住脚步不耐烦道:“还想我拿上来喂你不成?你什么身份,别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身后仍旧没有动静。 他转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寂静无声,快步走回去,弯腰握住凌若南的肩膀摇了摇,“凌若南。” 床上的女人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他探了一下女人的额头,一片滚烫。 该死,发烧了。 黎靳言立刻拿出手机拨通黎修洁的电话,“来一趟九号公馆。” 电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dj音乐声,“哥,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黎靳言冷喝一声:“滚出来听。” 没一会儿,对面安静下来,“哥,你大晚上……” “立刻来九号公馆,发烧,例假,饥饿,你备好药。” 黎修洁惊讶道:“你那儿有女人病了?谁呀?陆云凝,还是舒念秋?你不是从不让女人……” “赶紧滚过来!”黎靳言掐断电话,打开房间的灯,在床沿坐下,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看了一瞬,低声咒骂,“蠢东西。” 他起身进了卫浴间,端了一盆冷水出来,浸湿毛巾,然后拧干,折叠搭在她额头上,给她物理降温。 凌若南手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额头上的毛巾一下就掉了,迷糊呓语,“疼……” 黎靳言这才想起来凌若南有痛经的毛病,三年前她来例假,他多次看见她吃止痛药。 他将毛巾在冷水里浸了一遍,之后手压在她肚子上,轻轻揉,揉着揉着明显感觉她身子放松下来,蹙着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 他放平她的身子,又重新将冷毛巾搭在她额头上,放在她肚子上揉动的那只手一直没有离开。 左手揉酸了,换右手,右手揉酸了,又换左手。 黎修洁赶到九号公馆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他看见床上的人,立刻瞪大了眼睛,“怎么是她?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第(2/3)页